第3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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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3 章
愛奇藝會員年費？
宋凱差點一口氣沒喘上來，實在高估了自己在柏哥心中的地位。宋凱低語：“年費多少錢？”
“數字很吉利，198。”
宋凱按了按跳動的額角：“我竟然不知道自己已經過氣成這樣，身價還不到198。”
柏哥瞥了一眼刁成澤的方向，低聲催促：“充一年送四個月呢。你快去快回，隨時打我電話。”
宋凱望向只有幾米開外的刁成澤，不明白幾步路有什麽好打電話的，但眼下的情況也不允許他細問。宋凱經過呆滯的鄒睿，到刁成澤跟前：“刁總。”
刁成澤捏著高腳杯的手指不易覺察地緊了緊。站在旁邊的刁總助理眼觀鼻，鼻觀心，不著痕跡地側了側身子，擋住了鄒睿投過來的視線。
最近微博上一個娛樂大V搞了一個當紅小生最好看眼睛盤點，稱宋凱是娛樂圈的滄海遺珠，名氣雖夠不上一線，但演技潛力很大，尤其是一雙眼睛尤其有戲，幹凈清澈的眼睛望向你，就自然感到一絲欲語還休的味道。
剛才在露臺光線昏暗，刁成澤並沒有把宋凱看得分明，此時兩人相距不過一臂的距離，刁成澤盯著宋凱的眼睛，插在西裝褲兜裏手忍不住拇指和食指摩梭了幾下。
真是一雙典型的桃花眼。
刁成澤忽然感覺嗓子幹澀，喉結滾動了幾下，朝宋凱舉了舉杯，自己先淺抿了一口酒液。
導演是個人精，不忍心鄒睿太過於尷尬，畢竟這部戲確實沾了不少鄒睿流量大的光，笑呵呵地打著圓場：“刁總，我們這部戲鄒睿和宋凱都表現得很出色，你看過片子就知道了，絕對對得起刁總的投資。”
刁成澤擡指松了松襯衫領口，解開了領口處第一顆扣子，微微露出微紅的脖頸，將高腳杯擱回旁邊的托盤裏：“片子什麽樣子不用跟我說，我只在乎最後的投資回報率。”
導演陪笑道：“這部戲在網上熱搜度很高，鄒睿的流量確實拉了一把。聽鄒睿的經紀人說，這部戲播出後，鄒睿每天都會跟進這部戲的網友討論熱度，成他的吾日三省之一呢。我好幾次見面都開他玩笑問他，你今天比昨天更紅了嗎？”
鄒睿聽到自己被點名，自然而然地走上前來，一臉謙遜：“導演說什麽呢？這都是作為演員的本職工作而已，講得我都......”
刁成澤直接打斷鄒睿自謙的話，看向宋凱：“你也這樣吾日三省嗎？”
宋凱微微一笑：“會啊。今天我比昨天更紅了嗎？沒有？嗯，沒事，洗洗睡吧。”
刁成澤饒有趣味：“如果有更紅呢？”
宋凱撫了撫下巴：“唔，那我就要躺平歇上好幾天。”
宋凱不是一個愛搞事的人，但人家鼻孔看人，已經欺辱到自己頭上了，他也不會軟綿綿地不反擊，即便是借助他人之手。
刁成澤失笑，導演的臉上有些不自在。
鄒睿神色頓時難看起來，一直被自己壓著只能演男配角的毛頭小子，竟然敢這樣公然給自己不愉快！是覺得他鄒睿的粉絲圓周率撕逼戰鬥力下降了？還是他宋凱演了幾部男配開始發飄了？
鄒睿正欲掙回點面子：“刁總，我......”
刁成澤的助理橫跨一步擋在鄒睿面前，彬彬有禮：“鄒老師，我是您的粉絲，今天好不容易見上一面，能不能允許我敬您一杯酒，再請您幫我簽一個名。”
說話間，酒杯已經不由分說得懟到鄒睿的鼻尖前，強硬的架勢讓鄒睿不得不眼睜睜看著刁成澤向宴會廳一旁走去，宋凱原地猶豫了一會兒，接著跟上。
柏哥立即端著酒杯攔住正要上前解救鄒睿的經紀人王齊，招呼著劇組的人員一起上來敬酒：“欸欸欸，在劇組的日子不容易，受了齊哥不少照顧，大家都來敬一敬齊哥！早上早餐車，下戲還有午點下午茶，我們吃人嘴軟手不能軟啊。來，高舉酒杯，謝謝齊哥！”
鄒睿演技不成熟，在片場少不了NG，王齊在收買劇組人心方面絕不摳門。大家嬉笑著紛紛湧了上來，團團圍住導演，鄒睿和王齊。
柏哥功成身退，望向與刁成澤在角落不知道說些什麽的宋凱，心裏有些擔憂：崽啊，我只能幫你到這兒了。你自己要把持住啊！
角落裏的宋凱輕松問道：“不知刁總有何指示？”
刁成澤：“你和星泰的合約還有幾年？有沒有興趣跳槽或者自己成立工作室？”
宋凱想了一下，委婉拒絕：“星泰對我有知遇之恩，我暫時不會考慮離開星泰。”
刁成澤側頭示意跟過來的助理。
剛才還在跟鄒睿敬酒的助理公事公辦地雙手遞上兩張名片：“宋老師，我是刁總的助理小許，這是刁總和我的名片，請收下。如果宋老師有什麽想法，可以隨時同我們聯系。”
宋凱接過名片，唇角彎彎：“我記得擎天集團旗下沒有公司是藝人經紀公司。”
小許扶了扶眼鏡：“宋老師能過來的話，我們立馬可以專門弄出一個。”小許頓了頓，補充了一句：“刁總的意思。”
等宋凱回到柏哥身邊，柏哥看著觥籌交錯的人群，低聲問：“崽，什麽事？”
宋凱：“有人要挖我？”
柏哥：“誰那麽有眼光吶？”
周圍都是人，宋凱不好直接說出名字，唯恐不好的消息傳出去，想了想，吸起兩頰，勾起一只腳，伸開雙臂做了一個展翅的動作。
柏哥目瞪口呆，詫異地看著他：“你這是做什麽？我問你誰。”
宋凱揮了幾下手臂，模仿扇翅膀。
柏哥心領神會，開始猜：“鳥？鷹？雕？刁？”
宋凱點頭，淡定地放下手臂。
柏哥拍了下宋凱的上臂：“崽，你還有心情玩你比我猜啊！”
宋凱淡笑：“表演是我專長。我也只會做這個。”
強行穩住心中驚訝的柏哥說：“刁總這樣公然挖小阮總墻角不太好吧。”
“刁總和小阮總認識？我怎麽不知道？”
“豈止認識。我之前看過好幾次小阮總，小裴總，刁總幾個一起打高爾夫。你當時忙著當培訓生，當然不知道。”
柏哥猶豫了一下，試探了下宋凱：“那......你的意思呢？”
宋凱聳聳肩：“我覺得星泰環境挺好的，我不想換了。”
柏哥舒心一笑。星泰沒有強迫旗下藝人搞些亂七八糟的東西，去年有星泰一姐林子馨捧回了金鶴影後，今年想主力推一個人上秦導的戲，再捧一座金鶴獎回來。公司選定的這個人就是宋凱，這也是柏哥能收到秦導第一手消息的原因。這個時候拋棄老東家，於利於情來說，都不劃算。
“謔，一個男配專業戶也想到刁總的主意，也不看自己幾斤幾兩，敢和鄒睿搶資源。”
陰陽怪氣的聲音從身後響起。宋凱回頭看，鄒睿經紀人王齊此刻絲毫不掩臉上的鄙夷，走了過來。
今晚當著這麽多人的面，沒給鄒睿臺階下，這個梁子註定是結下了。柏哥私下裏不打算持著和和氣氣相處的意思，雙手抱胸：“齊哥是前輩，我請教一下。秦導已經官宣新戲的男主角是鄒睿了嗎？或者秦導已經私下同你們接洽過，有簽合同的意向了嗎？”
柏哥裝作忽然想到什麽的樣子，輕拍了下手：“唉喲，我忘了。如果秦導已經有意向於你們，你們今晚也沒必要著急上趕子往刁總面前湊呀。既然秦導手裏的合同並沒有寫上鄒睿的名字，你們哪來的臉說這是鄒睿的資源吶？”
說著，柏哥掏出手機，翹起手指在屏幕上點來點去，問身邊努力忍著笑的宋凱：“你有沒覺得有齊哥的地方，手機信號都特別不好？”
宋凱按了一下嘴角，配合道：“嗯，為什麽呢？”
柏哥白了他一眼：“臉大擋信號啊！”
最後一個“啊”字還有波浪音，讓宋凱覺得沒有當著對面兩人的面笑出來，要感謝他多年的表演經驗。
鄒睿忍無可忍，譏誚道：“演藝圈內還真是一個容易讓人心浮躁的地方，演了幾部配角戲就迫不及待往臉上貼金，鼓吹演技驚人。我看得用雷劈一劈才能讓某些人認清下，純金和鍍金的區別。”
“轟隆——”
宴會廳外忽然一道閃電劈下，緊接著就是一陣巨雷，瓢潑大雨傾盆而下，把宴會廳外的景致蓋上了一層大霧。
柏哥當場大笑出來，手叉在腰間：“老天爺在警告某些人呢，別動不動就請雷，小心雷劈到自己身上！”
“啪——”
整個宴會廳的燈光滅了下來，陷入一片漆黑中。
酒店經理急匆匆趕進來安撫大家：“各位請不要著急，我們有備用發電機，馬上就來電了。請稍安勿躁。”
等燈光重新亮起，鄒睿瞇了瞇眼，適應光亮後，看向托盤裏的酒杯，瞳孔一緊。
拉住身邊的齊哥，聲音有些走調：“放在這裏的酒杯呢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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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凱差點一口氣沒喘上來，實在高估了自己在柏哥心中的地位。宋凱低語：“年費多少錢？”
“數字很吉利，198。”
宋凱按了按跳動的額角：“我竟然不知道自己已經過氣成這樣，身價還不到198。”
柏哥瞥了一眼刁成澤的方向，低聲催促：“充一年送四個月呢。你快去快回，隨時打我電話。”
宋凱望向只有幾米開外的刁成澤，不明白幾步路有什麽好打電話的，但眼下的情況也不允許他細問。宋凱經過呆滯的鄒睿，到刁成澤跟前：“刁總。”
刁成澤捏著高腳杯的手指不易覺察地緊了緊。站在旁邊的刁總助理眼觀鼻，鼻觀心，不著痕跡地側了側身子，擋住了鄒睿投過來的視線。
最近微博上一個娛樂大V搞了一個當紅小生最好看眼睛盤點，稱宋凱是娛樂圈的滄海遺珠，名氣雖夠不上一線，但演技潛力很大，尤其是一雙眼睛尤其有戲，幹凈清澈的眼睛望向你，就自然感到一絲欲語還休的味道。
剛才在露臺光線昏暗，刁成澤並沒有把宋凱看得分明，此時兩人相距不過一臂的距離，刁成澤盯著宋凱的眼睛，插在西裝褲兜裏手忍不住拇指和食指摩梭了幾下。
真是一雙典型的桃花眼。
刁成澤忽然感覺嗓子幹澀，喉結滾動了幾下，朝宋凱舉了舉杯，自己先淺抿了一口酒液。
導演是個人精，不忍心鄒睿太過於尷尬，畢竟這部戲確實沾了不少鄒睿流量大的光，笑呵呵地打著圓場：“刁總，我們這部戲鄒睿和宋凱都表現得很出色，你看過片子就知道了，絕對對得起刁總的投資。”
刁成澤擡指松了松襯衫領口，解開了領口處第一顆扣子，微微露出微紅的脖頸，將高腳杯擱回旁邊的托盤裏：“片子什麽樣子不用跟我說，我只在乎最後的投資回報率。”
導演陪笑道：“這部戲在網上熱搜度很高，鄒睿的流量確實拉了一把。聽鄒睿的經紀人說，這部戲播出後，鄒睿每天都會跟進這部戲的網友討論熱度，成他的吾日三省之一呢。我好幾次見面都開他玩笑問他，你今天比昨天更紅了嗎？”
鄒睿聽到自己被點名，自然而然地走上前來，一臉謙遜：“導演說什麽呢？這都是作為演員的本職工作而已，講得我都......”
刁成澤直接打斷鄒睿自謙的話，看向宋凱：“你也這樣吾日三省嗎？”
宋凱微微一笑：“會啊。今天我比昨天更紅了嗎？沒有？嗯，沒事，洗洗睡吧。”
刁成澤饒有趣味：“如果有更紅呢？”
宋凱撫了撫下巴：“唔，那我就要躺平歇上好幾天。”
宋凱不是一個愛搞事的人，但人家鼻孔看人，已經欺辱到自己頭上了，他也不會軟綿綿地不反擊，即便是借助他人之手。
刁成澤失笑，導演的臉上有些不自在。
鄒睿神色頓時難看起來，一直被自己壓著只能演男配角的毛頭小子，竟然敢這樣公然給自己不愉快！是覺得他鄒睿的粉絲圓周率撕逼戰鬥力下降了？還是他宋凱演了幾部男配開始發飄了？
鄒睿正欲掙回點面子：“刁總，我......”
刁成澤的助理橫跨一步擋在鄒睿面前，彬彬有禮：“鄒老師，我是您的粉絲，今天好不容易見上一面，能不能允許我敬您一杯酒，再請您幫我簽一個名。”
說話間，酒杯已經不由分說得懟到鄒睿的鼻尖前，強硬的架勢讓鄒睿不得不眼睜睜看著刁成澤向宴會廳一旁走去，宋凱原地猶豫了一會兒，接著跟上。
柏哥立即端著酒杯攔住正要上前解救鄒睿的經紀人王齊，招呼著劇組的人員一起上來敬酒：“欸欸欸，在劇組的日子不容易，受了齊哥不少照顧，大家都來敬一敬齊哥！早上早餐車，下戲還有午點下午茶，我們吃人嘴軟手不能軟啊。來，高舉酒杯，謝謝齊哥！”
鄒睿演技不成熟，在片場少不了NG，王齊在收買劇組人心方面絕不摳門。大家嬉笑著紛紛湧了上來，團團圍住導演，鄒睿和王齊。
柏哥功成身退，望向與刁成澤在角落不知道說些什麽的宋凱，心裏有些擔憂：崽啊，我只能幫你到這兒了。你自己要把持住啊！
角落裏的宋凱輕松問道：“不知刁總有何指示？”
刁成澤：“你和星泰的合約還有幾年？有沒有興趣跳槽或者自己成立工作室？”
宋凱想了一下，委婉拒絕：“星泰對我有知遇之恩，我暫時不會考慮離開星泰。”
刁成澤側頭示意跟過來的助理。
剛才還在跟鄒睿敬酒的助理公事公辦地雙手遞上兩張名片：“宋老師，我是刁總的助理小許，這是刁總和我的名片，請收下。如果宋老師有什麽想法，可以隨時同我們聯系。”
宋凱接過名片，唇角彎彎：“我記得擎天集團旗下沒有公司是藝人經紀公司。”
小許扶了扶眼鏡：“宋老師能過來的話，我們立馬可以專門弄出一個。”小許頓了頓，補充了一句：“刁總的意思。”
等宋凱回到柏哥身邊，柏哥看著觥籌交錯的人群，低聲問：“崽，什麽事？”
宋凱：“有人要挖我？”
柏哥：“誰那麽有眼光吶？”
周圍都是人，宋凱不好直接說出名字，唯恐不好的消息傳出去，想了想，吸起兩頰，勾起一只腳，伸開雙臂做了一個展翅的動作。
柏哥目瞪口呆，詫異地看著他：“你這是做什麽？我問你誰。”
宋凱揮了幾下手臂，模仿扇翅膀。
柏哥心領神會，開始猜：“鳥？鷹？雕？刁？”
宋凱點頭，淡定地放下手臂。
柏哥拍了下宋凱的上臂：“崽，你還有心情玩你比我猜啊！”
宋凱淡笑：“表演是我專長。我也只會做這個。”
強行穩住心中驚訝的柏哥說：“刁總這樣公然挖小阮總墻角不太好吧。”
“刁總和小阮總認識？我怎麽不知道？”
“豈止認識。我之前看過好幾次小阮總，小裴總，刁總幾個一起打高爾夫。你當時忙著當培訓生，當然不知道。”
柏哥猶豫了一下，試探了下宋凱：“那......你的意思呢？”
宋凱聳聳肩：“我覺得星泰環境挺好的，我不想換了。”
柏哥舒心一笑。星泰沒有強迫旗下藝人搞些亂七八糟的東西，去年有星泰一姐林子馨捧回了金鶴影後，今年想主力推一個人上秦導的戲，再捧一座金鶴獎回來。公司選定的這個人就是宋凱，這也是柏哥能收到秦導第一手消息的原因。這個時候拋棄老東家，於利於情來說，都不劃算。
“謔，一個男配專業戶也想到刁總的主意，也不看自己幾斤幾兩，敢和鄒睿搶資源。”
陰陽怪氣的聲音從身後響起。宋凱回頭看，鄒睿經紀人王齊此刻絲毫不掩臉上的鄙夷，走了過來。
今晚當著這麽多人的面，沒給鄒睿臺階下，這個梁子註定是結下了。柏哥私下裏不打算持著和和氣氣相處的意思，雙手抱胸：“齊哥是前輩，我請教一下。秦導已經官宣新戲的男主角是鄒睿了嗎？或者秦導已經私下同你們接洽過，有簽合同的意向了嗎？”
柏哥裝作忽然想到什麽的樣子，輕拍了下手：“唉喲，我忘了。如果秦導已經有意向於你們，你們今晚也沒必要著急上趕子往刁總面前湊呀。既然秦導手裏的合同並沒有寫上鄒睿的名字，你們哪來的臉說這是鄒睿的資源吶？”
說著，柏哥掏出手機，翹起手指在屏幕上點來點去，問身邊努力忍著笑的宋凱：“你有沒覺得有齊哥的地方，手機信號都特別不好？”
宋凱按了一下嘴角，配合道：“嗯，為什麽呢？”
柏哥白了他一眼：“臉大擋信號啊！”
最後一個“啊”字還有波浪音，讓宋凱覺得沒有當著對面兩人的面笑出來，要感謝他多年的表演經驗。
鄒睿忍無可忍，譏誚道：“演藝圈內還真是一個容易讓人心浮躁的地方，演了幾部配角戲就迫不及待往臉上貼金，鼓吹演技驚人。我看得用雷劈一劈才能讓某些人認清下，純金和鍍金的區別。”
“轟隆——”
宴會廳外忽然一道閃電劈下，緊接著就是一陣巨雷，瓢潑大雨傾盆而下，把宴會廳外的景致蓋上了一層大霧。
柏哥當場大笑出來，手叉在腰間：“老天爺在警告某些人呢，別動不動就請雷，小心雷劈到自己身上！”
“啪——”
整個宴會廳的燈光滅了下來，陷入一片漆黑中。
酒店經理急匆匆趕進來安撫大家：“各位請不要著急，我們有備用發電機，馬上就來電了。請稍安勿躁。”
等燈光重新亮起，鄒睿瞇了瞇眼，適應光亮後，看向托盤裏的酒杯，瞳孔一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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